孙严厉眼睛瞪得浑圆，充满恨意和恐惧。

灵肆见他那副模样，心里没有丝毫波澜。

“说说吧，到底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？”

“……”

孙严厉咬紧牙关，没有回答。

大老板特地交代过他，就算被发现也绝对不能暴露他，否则之后绝对饶不了他自己。

灵肆冷漠地盯着他，手慢慢收紧：“我知道，现在的你根本就听不见我说话，但你放心，只要让我查出是谁在幕后主导这一切，我会把他送到地狱去跟你作伴。”

“咳咳……”

孙严厉艰难地咳嗽两声，......